他掐住她的下巴,迫她抬头,低头吻住她的唇,撬开她的牙关,发了狠的吻她,这些天压抑的思念和恨意尽数发泄,咬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,恨不能将她吞进腹里。

婉若在他怀里呜咽一声,小脸都涨红,却沉沉的醒不过来。

他在那酒里下了药,是藩国进贡来的秘药,无色无味,只沾上一点便能昏迷不醒。

她没见过这种药,懂药理也察觉不出来。

直到她唇瓣红肿被咬破渗出了血丝,他尝到了一点血腥味,才克制的放过了她。

庆安在车外小心翼翼的问:“公子,咱们是回京吗?”

谢羡予声音冷淡:“不用,她现在住哪儿?”

“住在槐树巷。”

“送她回去。”

“啊?”庆安呆了一呆,完全弄不明白主子的意思,但也还是老实的照做,调转车头,驶向槐树巷。

谢羡予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,给她拭去唇角的那一点渗出的血色,有些贪恋的吻了吻她的发顶,低沉的声音森寒刺骨。

“你既然这样在意他,我便叫你看看,他是个什么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