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再允许任何人进松鹤园,大夫人听闻婉若从凤仪宫回来就病重,前来探看,他也只应付过去。
其他人等连门都进不了。
三日后,苏言再次登门了。
“我全部查过一遍了,得知你和齐王之事的人,除了你爹就是其他安插在朝中的几个重要暗线,那几个人近期没有和宣王来往的任何迹象。”
谢羡予双眸微眯:“我爹有?”
苏言神色严肃:“京中的暗探查到的消息,谢相礼在年前亲自去宣王府送过年礼。”
“宣王府在明面上与谢家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送年礼也是谢相礼分内之事。”
“这的确算不得什么,可他送年礼的日子,恰好是你的密函送回京城的第二日。”
谢羡予眸光一凛。
苏言道:“此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有可能只是巧合,也有可能,问题就出在这。”
谢羡予脸色阴沉下来:“是或不是,一试便知。”
庆安正好进来:“公子,二公子来了。”
苏言看一眼谢羡予,这自家若是真的出了内鬼,还是得他亲自收拾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苏言走出去,便看到谢相礼在外面等着了。
“苏大人。”谢相礼客气的拱手。
苏言笑笑:“二公子。”
苏言离开,谢相礼走进了水榭书房。
“大哥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谢相礼神色有些担忧:“我听闻大嫂突然生了重病,你还为此请辞在家中亲自照顾,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她病重,我自然该照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