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王府。
“谢羡予给北凉太子送的这玉牌?”
宣王拿着那玉牌仔细的琢磨了半天,还是没能看出什么名堂来。
谢相礼沉声道:“大哥向来谨慎,做任何事必然有他的用意,我看这玉牌必定不简单,更何况还和北凉太子牵扯……”
“你是怀疑,他勾结北凉?”
“我不敢妄言,但王爷总归得小心提防着北凉太子才是。”
宣王骂道:“那北凉太子昨日还给本王送来贺礼,本王还当真以为他真心投诚,原来是个两面三刀的东西!”
“来人!”宣王嚷着:“立刻把北凉送的贺礼全都丢出去!”
“这玉牌我明日会亲自送到北凉太子的手里,适时也会探问几句,看看他是什么反应,兴许能套出话来。”
宣王冷嗤:“区区一个北凉太子,本王也并不放在眼里,更何况谢羡予如今就是个秋后的蚂蚱,如今他连官都罢了,成日里在家围着个女人转,不足为惧。”
谢相礼立即拱手:“王爷说的是,大哥如今放了权,在王爷跟前根本不够看的,陛下已经有心要封王爷做太子,来日王爷荣登大宝,他又算得了什么?”
宣王眼睛亮了起来,笑的越发的张狂:“如今朝野之上根本无人能和本王相争,别说什么太子之位,便是帝位,本王现在也唾手可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