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南王逃了。”太子神色凝重。
谢羡予眸光微凝:“逃了?”
今日本就是为了镇南王专门设的局,就是等着他造反然后趁机定罪夺权,可现在罪名定了,人却逃了。
“看这样子,镇南王若是逃回北疆,怕是还想再有第二次造反。”
“殿下也不必太忧心,镇南王师出无名,殿下本就贤德,继位也是名正言顺,镇南王想要造反,那便是逆党,直接派兵清剿便是,镇南王势大,也不至于威胁皇权。”
毕竟,除了镇南王,还有定安侯,这两方势力分庭抗礼互相制衡,任何一方都不可能一家独大。
太子这才稍稍松一口气:“听你这么说,孤也放心了些。”
“眼下镇南王既然已经畏罪潜逃,直接派兵清剿也好。”
“好。”
议完正事,太子才笑着道:“听闻你夫人有身孕,今日怕是受了惊吓,可还好?”
谢羡予勾唇:“太医说只是胎像不稳,将养两日便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眼下京中的事也算了结了,这也是好兆头。”
谢羡予从东宫出来,回到谢府,就先去书房处理些正事。
先写了封密信,交给庆安:“这信你让人快马加鞭送给定安侯。”
“是。”
“让苏言来见我。”
庆安顿了顿,却道:“苏大人今日怕是来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