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父亲。”
“孩儿就知道,父亲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男人!”
“那我们现在就去更名吧?”
宁云溪抬起右脚,下意识想要上前阻止,暗自思忖之后,又将脚步收了回来。
宁寒望携着宁洁薇,双双欢喜地走了。
房间内,唯留宁云溪满心凌乱。
犹记当年,父亲非要经商,结果亏得,连宁府宅院都兑出去了。
她用好不容易攒下的银两,替父母买回了这座宅子。
登记宅院主人姓名时,父亲却是刻薄以待。
“你对待外人,总是一副悬壶济世的模样,好似拯救了天下。”
“谁曾想那点心机,全都用在了家里!”
“你说,我辛苦经商,却突然亏损,是不是你从中作梗?”
“目的所在,便是这座宅院。”
“宁云溪,真是好大的一局盘算,你果然是智谋过人、绝世无双!”
宁云溪杏眸含泪,委屈得不行。
“父亲,我没有这些心思,您着实误会了。”
穆蓉的态度,与宁寒望如出一辙。
“难道你想说,凭你的谋略,不足以算计我们至此?”
“天下谁人不知,以你的才能,算计这么小的一件事,完全是绰绰有余。”
“你非要揪着委屈不松口,便是最好的凭证。”
“若没有这样的心思,你倒是松口啊。”
“宅子为何不能登记在你父亲的名下?你在妄图什么,以为我们都看不出来吗?”
“宁云溪,只知道窝里横的人,从来没什么本事。”
“我教了你那么多大道理,你愣是一条也没记住!”
宁云溪泪水涟涟。
“我原本就想记下父亲名下的。”
“心中委屈,只是因为没想到,得到的只是指责,而不是感动。”
“父亲母亲要这个面子,孩儿可以给,但请你们不要误会我,有侵吞家产的心思。”
“我买回宅院,真的是为了方便你们在京中居住。”
“我的心机确实有点重,但也可以选择用、或是不用,在这件事情上,我真的没有妄动心机。”
“总不能我心思重一些,你们便要误会我,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有所企图吧?”
宁暄枫无动于衷地斜睨了她一眼。
“这件事情,你有什么好委屈的?”
“父亲是家主,宁府宅院登记他的名字,不是情理中事吗?”
“你怎么一点孝心都没有?怪不得父亲母亲不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