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云溪点头回应:“请高大人进来吧。”
高璟恭敬走了进来,行了一礼,呈上瓷瓶。
“姑娘托王爷追查之事,属下命人查到了。”
“潘姨娘早被宁夫人所害。”
“真正的宁四姑娘,其实是宁四公子,虽侥幸逃过一劫,但最后还是被宁大公子寻到并根除。”
“这是属下让人带回来的头发,这一份属于潘姨娘,这一份属于宁四公子。”
宁云溪接过装有头发的瓷瓶。
“怎么有三个瓷瓶,这个兰花瓷瓶里是什么?”
高璟回答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。”
“通柔县有人在传,早年潘姨娘刚有身孕,未婚夫便弃世而去。她为了给孩子寻一个家境殷实的父亲,所以盯上了宁公爷。”
“兰花瓷瓶里的东西,正是潘姨娘未婚夫的头发。”
宁云溪点了点头,好奇地端详着那个兰花瓷瓶。
“原来潘姨娘的孩子,也不是父亲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谢谢高大人。”
高璟回之一礼。
“属下惶恐。”
“那属下先回去了,姑娘若再有事,便让人通传,尽管吩咐。”
宁云溪依着礼数,也回了一礼。
之后,抚上银戒,取出早就存好的宁寒望头发,给他们做了亲子鉴定,证实了高璟的话。
看完了结果,宁云溪回到现实。
“可怜父亲,那般宠爱四妹妹,浑然不知潘姨娘只是看上了他的银子。”
秋璧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“这便是朝三暮四的下场了,他活该。”
“凭什么男子就可以三妻四妾?奴婢觉得,像谢大人那样一夫一妻,才是最好的。”
说着,她又想起了林暮。
“对了姑娘,前世林大人纳过妾吗?”
宁云溪哭笑不得地看着她。
“如你所愿,没有。”
秋璧甜甜一笑。
“奴婢想约他吃个饭,姑娘能准假吗?”
宁云溪挑起一边的眉梢。
“不是说,这一世不嫁了?”
秋璧脸一红,急了。
“准假,不是准嫁,奴婢告假一会儿,吃个饭去!”
“姑娘准不准嘛?”
玩笑罢,宁云溪捂嘴笑了起来。
“原来是这个准假呀,我还以为你又要出嫁了。”
“准了准了。”
“正好,你去打听打听,阿兄准许离婚的律令,有没有引起民愤?”
秋璧高高兴兴地应声而去。
“奴婢遵命!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