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请她深思熟虑之后,给我们家一个合理的交代。”
宁暄枫接过瓷瓶,服下解药,往前厅飞奔而去。
这时,宾客还未散尽,穆蓉自然在忙于招待。
宁暄枫找了一圈,终于找到了母亲。
“母亲。”
穆蓉温柔一笑。
“怎么了?”
宁暄枫附在她的耳边,轻声说道:“去贤仪居,我有事问你。”
贤仪居离前厅不远,没一会儿,两人就到了。
宁暄枫将刚刚发生的事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。
听到假存票那一段时,穆蓉深深一笑。
“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。”
宁暄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什么?”
问话间,已经气得拂落了案上的所有茶杯。
“聘礼存票果然是假的?”
“那三妹妹的嫁妆存票呢,也是假的吗?”
“你怎能利用我们生财?”
“你配做我们的母亲吗?”
“你为何要这么对我们?!”
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火,穆蓉吓得一激灵,连忙起身安抚。
“我何时说存票是假的了?”
“你误会了。”
“只有宁云溪那张存票是假的,你这张是真的。”
宁暄枫根本不信。
“可我娘子说,查了上头标明的数字,查无此票!”
穆蓉掩嘴一笑,细心解释。
“这是我授意裕昌票号,让他们假意这么说的。”
“他们若要去告骗婚,裕昌票号那边又是另一套说辞,而且,能拿出足够数量的银子,因为这张存票本来就是真的。”
“我去取,或是八台的人去取,都能见到银子,其他人则不然。”
宁暄枫勉强消气,开始疑惑。
“母亲是何用意?”
穆蓉将实情告知。
“因为我要借此谋夺庄府的家产。”
“除了俸禄和皇上这些年的赏赐之外,你可知庄府额外存有多少金银?”
“我收到一个绝密的消息,足有一半的国库存银,都暗暗藏在庄府的库房中。”
“你知道皇上为何那般信任庄伯爷吗?因为他们是异父同母的亲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