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奉哲以身相护,带她回到山上。
觉出痛意之时,已然身中数箭。
“好痛啊……”
宁云溪惊愕不解。
“他们怎么连你都伤?”
宁奉哲蹙额苦深,疼痛难忍。
“父皇有令,不惜一切代价,必须困住你。”
“我若心软,放你下山,也会是一个下场。”
“行刺帝瑾王,利诱之大,你若执意逃离,他便无谓旧疾药方了。”
“太疼了,屋里有药箱,你帮我治伤吧?”
宁云溪心有不忍。
“好。”
应罢,她顺手提起食盒,搀扶着他,小心翼翼往哲溪居走去。
治伤时,宁云溪依旧遮了双眼、戴上手套。
宁奉哲随意说了一句。
“以前倒是不知,你不论去哪儿,都会带着手套。”
宁云溪也是随意回答。
“这是后来阿兄教的,以前确实没有这个习惯。”
宁奉哲语气和煦之间,隐隐几分颤抖,传意伤口之痛。
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是我忘却了。”
宁云溪会意,轻缓一分力道。
“并非忘却。”
“有关我的一切,大哥哥如数记得都对。”
“多谢大哥哥挂念。”
“根据你的体质,我会选用适合的消炎药膏,处理伤口、敷药包扎之后,立马就能不疼。”
宁奉哲呼吸轻柔,舒然一分笑意。
“我知道,先前在铜事台,你为我治过伤。”
“重生一世,你的医术更是高明了,以前用药,从未这般立竿见影。”
宁云溪简单解释。
“以前不懂体质论,用药不对,没能消炎,自然就会发痛,还容易留下病根。”
宁奉哲忧然询问一句。
“原还体虚,再加受伤,我的身子还能恢复吗?”
宁云溪温和答话。
“能。”
“一会儿,我给你写个方子,进补用的,也能缓解冠心症状。”
“每日早晚各服一次,若是哪日服用之后,心口反觉不适,便是进补完成、必须停药了。”
“配合食疗,快则两日、慢则几月,便能一转风寒体质。”
“到时,也会有心脏症状,每个体质都有,无人例外,若不及时缓解,便会多病、心情不好、难以入睡等等。冠心、心衰用药完全相反,待你转了体质,再找我看诊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