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长的担心不无道理。这时候天还在下着白色的小雪。一支中队的鬼子身上披着白色的伪装衣,悄悄地朝一连的阵地靠近。
惊动飞鸟后,他们全体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。
一副连长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动静,这时他的烟瘾上来了,但是一连长又明令禁止在前沿阵地抽烟。所以他将了望镜交给旁边的士兵,让他继续观察。
自己则跑到一棵树旁边,挖了几根酸筒杆的根,放在嘴里嚼了起来。
酸筒杆的酸味瞬间在嘴巴里弥漫开来,让他精神了许多。
“副连长,吃啥东西嘛?”肖二娃看到副连长嚼得津津有味,凑个头过来问道。
副连长又递了根酸筒杆的根到嘴巴里,然后对肖二娃说:“这里有,想吃,自己挖去。”
肖二娃马上朝副连长挖的地方继续挖,然后将几根酸筒杆的根在衣服上擦了擦后塞到嘴巴里嚼了起来。
那弥漫在口腔和舌尖的酸味瞬间让肖二娃的眼泪也流了出来。
“怎样?够劲吧?”副连长陶醉地问肖二娃。
“够,够酸。”
这时阵地前沿的观察哨传来着急的猫头鹰叫声。
“有情况。”副连长说完急匆匆的往正拿着了望镜观察的士兵那里走去。
肖二娃也赶紧趴在机枪旁边,紧张地观察着凌源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