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牪犇微微张大嘴,赶忙将糖果吐出来,放进塑料皮中,揣好。
“还有。”沈北步行先前,继续说道:“不要丢任何垃圾,我说的不是环保问题,而垃圾就是给敌人指引方向。”
牛牪犇哦了一声,点点头。
大概一个小时后。
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雨。
这种雨对于沈北来说没有问题。
但牛牪犇就比较难受了。
雨滴带着轻微辐射,滴落在身上,有异样感,就是浑身布满成千上万只蚊子叮咬一般。
牛牪犇很不舒服。
短时间内倒是没事,长时间就很难说了。
冰凉的雨点,像失去温度的女人的眼泪,不断滴砸在牛牪犇身上,让他不断抓挠。
沈北没有强行行进,指着右侧:“那里有个大石可以避雨,我们过去。”
天高地大,黑云漫无边际。
风越来越大了,里面卷含的水分,像无数针线般纤细的鞭稍,抽打在牛牪犇皮肤上疼痒难辨,使人说不出的难受。
他跑的很积极。
没一会抵达大石下面,这个大石很宽,四周笔直。
微微向下倾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