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打了三分钟,击倒的敌人不下二十多个,仍不见他们有逃散意图。

“这是下死命令了啊……”

沈北抱着狙击枪,转移阵地。

“真是让爽的忘却女人温柔乡。”

沈北手中的狙击步枪像贪吃水洼蝌蚪的毒蛇,不断吞咬他们的生命。

又有几个敌人从侧面山坡的摸上来,能下脚的地方不多,他们身体比较集中。

沈北一枪放出去。

子弹如同脱缰的野狗,穿透力强大的子弹,斜着打进一只敌人的脖子,破坏掉颈椎,又钻进身后一个敌人的心脏,薄皮肤里跳动的小器官立刻爆碎,阻挡不住弹头的迸出,最后打进第三个敌人的膀胱。

三个敌人顷刻丧命。一个脑袋挂在肩膀上,靠仅有的一点肉皮拉扯,滚落山下,一个左胸翻掀起血红的肌肉,伤口窜流汩汩乌浆,膀胱破裂的敌人像被踹了一脚,立马趴伏在地上,再也站不起来。

也就是这个空档之中,右侧的断崖山峰之上,有敌人像壁虎一般簌簌朝峰顶爬来。

这种战斗方式,远非沈北猜想的那般简单,由于岩壁凹陷,他们攀得越高,越能躲避沈北在峰顶的视线。

“这是拼了么……”

沈北实在想不通,攀爬这个山崖,岂不是找死。

即便是异能者,也扛不住如此高度的坠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