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自山老泪纵横:“我早就将轻轻托付于你了,你以为你是轻轻的良人,我一直将你当成未来的女婿,敬你,帮你,拿你当自己人,甚至连家传宝玉都送给你了,我就是盼着你能替我女儿遮风挡雨,可谁知道,我女儿这辈子最大的风雨就是你带来的。”

沈自山一拳打在墙壁上:“是我没用,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用,我没能保护好他,我所托非人。”

沈自山愤怒失控的时候。

苏烟走了过来。

她看上去要镇定许多。

虽然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干,但是声音还是跟平日一样温柔淡定:“自山,别这样,这事和太子爷无关,若不是太子爷,我们轻轻早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死在薄婉华的地下室了。”

听到苏烟温温柔柔的声音,沈自山也冷静了不少。

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这事跟薄凛没有太大的关系。

是他的女儿太过执念。

沈自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捏着拳头大步离开了病房。

高岑也识趣的离开,帮忙关上了门。

病房外面的客厅里面只剩下苏烟和薄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