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蟾不敢,王蟾决定站在一旁陪着哭。

“那……”魏嬿婉嘟囔着松开了手,睁着迷蒙的醉眼看向了进忠。

她眼睛本就又圆又大,为了努力看清瞪得更大了。

她摇摇晃晃往进忠的方向走去,一个字一个字的问,“那,进忠呢?”

最后一个字吐出,她便跌入了进忠的怀中。

太甜了。

进忠想,这么甜,怕是晚上他要牙疼了吧?

“进忠。”魏嬿婉伸手搂住了他的腰,醉眼迷蒙的乱蹭。“进忠呢?”

“令主儿。”进忠垂头道,“奴才也在。”

澜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又瞅了瞅无人的宫道,还是壮起胆子催道:“进忠公公,还是先进去再说吧。”

她并不是真想打扰进忠公公的幸福时光,实在是几人的脑袋只有一颗,没多余的。

若被人远远瞧见了,怕是一并都得摘了去。

可进忠瞧着怀中已满足闭上眼睛的祖宗,却不忍推开她,便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急匆匆的往内去了。

进了暖阁,魏嬿婉虽闭着眼,可那小手死紧,攥着进忠公公的衣裳怎么也不松手。

春婵和澜翠又不敢用上大劲,就怎么也扯不下她来,急的满头大汗。

再抬眼一看,本该急着回去伺候的进忠竟眉眼带笑,另一只手还扶着魏嬿婉的后背。

看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