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她不是万人之上的太后,她只是一个期盼着远方孩子归来的母亲。
“臣妾有一法。”魏嬿婉起身跪下,“但此法大不韪,臣妾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太后止住了泪水,不由望着她,“你说。”
“臣妾以诗句提醒了皇上,但皇上只说转圜。”魏嬿婉轻声道:“说明皇上是明白端淑公主为大清付出了什么,对她也有不忍心。”
“端淑和皇帝关系不错。”太后沉声道:“所以哀家才不明白为何他会做这个决定!”
如今的大清,不可谓不强大。
就算寒部和准噶尔联合,亦不可能撼动大清。
那为何要被制约呢?
魏嬿婉不能说皇上的性格多少还受着黑气的影响,只能告诉太后,“皇上心疼妹妹,却不够痛。”
痛?
太后愣了愣,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木娃代替纳福已经到了极限。”魏嬿婉重重磕下了头,“纳福也初现了被克的征兆,若还留在宫中,最多半年,必死无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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