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长宁道:“既他不听话,不愿伺候本宫,就自己走去皇宫吧。”
长公主府离皇宫可不近,不需多久天就要黑了,若赴宴迟了,这赵状元难免又落得个不敬圣上的罪名。
四喜摇了摇头,本前途无量的状元郎,惹到长公主殿下真是可怜。
四喜派人去传了话。
赵渊走出长公主府时,便看到那急速远去的马车,赵渊叹了口气。
小太监过来传话:“赵公子,殿下今日心情不好,罚您走去皇宫。”
赵渊沉默了一阵,垂下眸,长睫之下,他眸色发暗,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小太监似也同情他,他道:“赵公子,其实只要把殿下伺候舒服了,你以后前途不会差的,你这样与她僵持着又是何必呢?咱们殿下向来没什么长性,说不定等殿下厌弃你了,也就肯放你走了,你啊,越是倔,殿下就越想要强迫你,你是个聪明人,这些话小的都能懂,你一定也能懂。”
“多谢公公提醒。”
“唉,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入宫吧,去迟了,殿下不发难,陛下也是要发难的。”
马车内,萧长宁闭着眸。
她问东桂:“查的怎么样了?”
东桂跪在地上,老老实实给她捶着腿,她说:“回殿下,还在查,如殿下描述的肩头有咬痕的人不在少数,明日一早定会给殿下一个答复。”
“嗯。”
萧长宁身子酸软,满身的金饰银饰重的慌,戴的不舒服极了。
比起去参加宫宴,萧长宁宁愿在家睡大觉。
东桂说:“殿下昨夜、昨夜未回府,听宫里传话的人说,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,砸了好些东西呢。”
“砸,让他砸,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!整日里没个正形像什么样!”
“陛下也是关心您。”
“呵,她是怕我在外面跟人厮混,怕我忘了他这位好弟弟,可弟弟终究是弟弟,我又不是要与她相伴一生的人,他这占有欲啊,只怕用错了地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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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长姐昨夜彻夜未归,我的人也没有传来消息。长姐昨夜在外面做了什么?只怕是在和什么人厮混吧!”
萧长昀阴着一张脸,将桌上上好的茶具哗啦一声扫在地上。
殿内顿时跪了一屋的人,“陛下息怒,息怒啊!”
“报!”
侍卫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,伏在地上,哆哆嗦嗦道:“刚才、刚才长公主府上的人送来了十多具尸体,是、是您安插在殿下身边的那些眼线。”
萧长昀听到这话,双目顿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