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叹了口气,道:“殿下何必做到如此地步?”
虽没有将赵成岭调回京,多少打乱了他的计划,但于大局并无碍,只是他没想到萧长宁竟真的不顾自己的死活。
萧长宁看了眼四周,这儿似乎还是皇宫,是萧长昀前段时日刚建的凤阳宫。
她费劲的撑起身子坐起,男人将她拢入怀中。
他道:“要做什么,与我说就是了。”
话落,男人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额头,下床去拿了纸笔给她。
萧长宁接过纸笔,写了一句:你怎会在皇宫?现在离开。
赵渊站在窗前,笑着打量她,道:“怎么?这会有关心起我的死活来了?”
萧长宁捏紧了手上的笔,方才那个梦与现实重叠,他若真的是长麟……
萧长宁闭了闭眼,再睁开,又写了一句:我无碍,你走。
“我不走。”
男人轻轻抚摸了下她脖子一侧的细布,他声音很轻:“在你伤好前,我都不会走。”
他又发出一声微哑的轻笑,带着蛊惑人心感,“殿下一醒来就关心我,不关心关心朝政之事吗?”
不等萧长宁问他。
男人摸了摸她的头,又爬上床,将人抱入怀中,他说:“萧长昀已收回成命,不会再将赵成岭调回京,殿下此举,为大衍立下了汗马功劳。”
“只是如若这功劳要殿下自己的命来换,殿下以后还是莫要如此了。”他声音极轻,显得很是小心翼翼。
萧长宁缓缓吐出一口气,拿起笔又要写。
赵渊抓住她的小手,道:“别写了,好生歇着,你如今不宜劳心劳神。”
萧长宁摇了摇头,执意写下了一句:你到底是谁?阁主,易尧,哪个才是真正的你?
不等男人作答,萧长宁又写了一句:还是长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