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自然是没有请过来。
阿昌说林馨柔身上不爽利,不能过来。
但,谢绍航伸出手指一算,脸色就变了。
身子不爽利,便是来了月事。
但算算时间,还不到林馨柔来月事的时候。
每每林馨柔来了月事,谢绍航是最懊恼的,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记得格外清楚。
因此,面对阿昌,谢绍航的脸色就冷了下去:“阿昌,说实话!”
见谢绍航发火,阿昌不敢隐瞒,却也不敢说实话,只扑通一声,跪了下去。
见状,谢绍航便知道,这和他的母亲脱不了干系。
当下,他什么都顾不得,挣扎着下了床。
原本,这几日他也能下床走几步了。
这会儿心里着急,更是走的飞快。
只是,他刚出听枫院的门,谢大夫人就带着人赶到了。
“绍航,你这伤还没好利索,这是要到哪里去?”说着,谢大夫人满脸关切。
“母亲,你将柔儿怎么样了?”
“馨柔好好在她的院子里待着,我能将她怎样?她不过是来了月事,身上不舒服,不愿意出门罢了。”
听到这儿,谢绍航的脸色陡然一变:“往日里,母亲哪里会知道柔儿何时来月事?你这样,分明是欲盖弥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