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尚晋腿一软,立刻跪了下去,满心惶恐。
看来,他想错了。
紧接着,他听见谢行渊说道:“本王今日等在这里,是因为本王知道,你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之后,定会来同姝言闹。”
崔尚晋心里一紧:“下官、不敢。”
“若是不敢,你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。崔尚晋,你是个什么样的人,这么多年来又是如何对待姝言的,本王已经查的清清楚楚。像你这样的人,不配做姝言的父亲。以后,无论在任何场合,你都不必以姝言的父亲自居。不然,荒州那边一直有县令的职位空缺,本王觉得,你就很合适。”
“啊?不,不要!”
荒州!
那可是真正的蛮荒之地,历来是流放犯人的地方。
而且,那里民风彪悍,根本不服从官府的管束,甚至还敢杀朝廷命官。
荒州的好几个县令都是在任上死的,最惨的一个直接被人砍死在大堂上,浑身上下被砍了三百多刀,人都快成肉泥了,入殓的时候尸骨捧都捧不起来。
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荒州有好几个县的县令都是空缺的。
如今人人都知道,谁要是去荒州做县令,那就是去送死!
谢行渊才不管崔尚晋怎么想,直接道:“姝言不想看到你,本王也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。不然,荒州就是你们全家最后的归宿!”
说完,谢行渊直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