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亲那时怎么也不愿听我的话,执意要与你父亲私奔,可最后……”
剩下的话,陆老夫人说不下去了。
顾绾莺闻言,眼神微淡了些:
“母亲那时若肯与父亲和离,最后便不会落得那般场地了。”
“便是被唾骂又如何,总好过没了性命。”
若非她过于执着于那个男人,又怎会积郁成疾,不治而亡呢。
陆老夫人怔了怔,有些颓丧的坐回红木椅上:
“是啊……总好过没了性命啊……”
见陆老夫人陷入哀思中,顾绾莺不忍,上前蹲下,将头轻靠在陆老夫人的膝头:
“外祖母,绾莺知道您的担心。绾莺答应你,我日后一定会过得好好的。”
“您要相信,您的外孙女儿可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陆老夫人回过神,摸了摸顾绾莺的头,轻声应道:
“好……我自然是相信囡囡的。”
那日与陆老夫人一番交谈之后,顾绾莺本是要回别庄,却被陆老夫人留在了侯府。
这般姿态,是表明了侯府要将顾绾莺纳入羽翼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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