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似乎是为着避嫌,与别的朝臣私底下不甚有交集。为人又是个内敛的性子,沉默寡言,朋友似乎也不多,这一月间,属下只见过他与同一个友人碰面过三次。

那人阁主应该也有所耳闻,是上京有名的美男,贾彧。”

“贾彧?”沈秋辞默然思忖着,

贾彧这人,她的确听说过。

此男生得一张好皮囊,曾以男色接近过许多经商富贵人家的姑娘,骗财骗色,

等玩腻歪了,又或是找到了更有权有势的下家,就将姑娘一脚踹开,脚底抹油火速攀了新的高枝软饭硬吃。

后来因着玩弄了周员外家中独女的感情,闹得人家姑娘险些要跳河,

也是因为这事儿他才会被天玑办给盯上。

不过经此一事,也不知他是被吓着了还是真心悔改,反倒再没听过他祸害哪家姑娘?

沈秋辞略有疑惑地问道:

“周维康这样的正人君子,怎会跟贾彧那样的泼皮无赖成了知音好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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