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还未做出任何反应之际,楚河的五指已经猛地攥紧。
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巨大压力,如同山洪暴发般,在武者小队的四面八方骤然挤压而来。
这股压力如此强大,以至于武者们的身体在瞬间就被挤压成了血雾,血肉与铠甲交织在一起,化为一片惨烈的红白交织。
而令人惊奇的是,这股压力似乎被楚河精妙地控制,竟未伤及那些无辜的马匹,
只见一柄柄长剑孤零零地落在地上,
剑身上沾满了血雾凝结成的血珠,宛如绽放的红花。
“这便是我所谓的有理有据。”
楚河微微一笑,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。
他抬起腿,步伐轻盈地向前走去,
每一步都仿佛跨越了时间与空间,一个呼吸之间,已在百米之外。
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云霄,回荡在这片苍茫的大地上。
楚河知道,那些武者小队的身上都装有生命监测装置,即使他们无法及时发出求救信号,也会在死亡后自动向总部发送消息。
因此,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行踪会被隐藏太久。
楚河并没有选择抹去这些生命监测装置,反而故意让警报声响起。
他并不打算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地区慢慢寻找目标,而是要将所有的人都引到一处,一次性解决。
报仇若隔了夜,心中的怒火便难以平息,楚河深知这一点。
所以毫不犹豫地走向那座金碧辉煌,壮观如皇宫的建筑。
当他站在建筑前时,那里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、全副武装的武者卫队。
他们如同钢铁般的屏障,将楚河围得水泄不通。
最终,人群分开,两位身穿披风的中年男子缓缓走出,
簇拥着一位年长的老者,
尽管头发已经花白,但那双眼睛却闪烁着比年轻人更加锐利的光芒。
“少了一人。”楚河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,正是阮家的家主阮枢古,
身后两位身穿披风的中年男子,是他的两个儿子,阮在朝和阮应甫,皆是大夏帝国的大将。
阮枢古一听楚河的话,便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看来女王陛下已经把你对我们阮家的了解都告诉你了。
我那女儿并不在家中,她虽身居大将之职,却向来独来独往,专注于武道的追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