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荔澄轻蔑地笑着反问道。
“原来是个白眼狼,早知道,就该让我丈夫把你卖掉,将你卖到最烂最肮脏的风月场所,
让你成为那群挺着啤酒肚的油腻男人们的玩物,永生永世都无法脱身。”
黄秋程怨恨地咒骂着。
“你瞧,三言两语就暴露出你猪狗不如的本性。
此番前来,我便是替天行道。”
在那幽暗而压抑的氛围中,高荔澄的动作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
她缓缓抬起那双宛如初雪雕琢的手指,指尖泛着淡淡的银辉,在昏黄的光线下更显神秘莫测。
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,她的手指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,
猛然间向黄秋程所在的方向轻轻一勾。
刹那间,空气中泛起了一抹异样的波动,
紧接着,一圈圈淡黄色的光芒自黄秋程的周身皮肤边缘悄然涌现,
如同晨曦中最初的一缕阳光,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诡异与不祥。
这些光芒迅速地在每一寸肌肤表面跳跃,颤动,宛如活物般灵动,
它们开始扭曲,变形,最终凝聚成一张张古朴而泛黄的纸张,边缘参差不齐。
黄纸们被赋予了生命,它们在空中盘旋,飞舞,最终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,紧贴着黄秋程的身体缓缓贴合。
这过程中,每一片纸都仿佛化作了冰冷的利刃,穿透衣物,直抵肌肤之下,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刺骨寒意。
这股寒意,冰冷至极,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寒泉,
瞬间侵蚀了黄秋程的每一寸血肉,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更令人惊骇的是,这寒意不仅仅停留在表面,
它拥有生命般,顺着毛孔,血管,甚至是骨骼的缝隙,一点点渗透进去,试图将黄秋程的整个存在都冻结在这永恒的诡冷之中。
黄秋程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,血液在血管中似乎都失去了流动的力量,犹如即将凝固成霜。
四周的空气好似也因此而凝固,
只剩下黄纸贴合时的细碎声响,和黄秋程因极度寒冷而发出的低沉呻吟。
“找死!”
眼见高荔澄竟敢当着自己的面,对自己的女儿出手,
黄海波怒到极致,反而冷笑出声。
其动作突兀至极,手掌犹如铁锤一般猛地拍向黄秋程的后背。
那一刹那,空气似乎都被这股强悍的力量震得微微颤抖。
随着掌风狠狠落下,黄秋程的皮肤表面竟诡异地浮现出一连串灰褐色的手印,
这些手印或深或浅,边缘模糊不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