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婉不再说话，低下头认命。

许久，她才道，“奴婢知道背叛主子的下场，奴婢无言辩解。但奴婢恳请主子，不要牵连奴婢的妹妹。她过了很多年煎熬的生活，奴婢希望她能好好地活下去！”

九皇子当初找到她的妹妹之时，是在一个妓.院。

时隔多年再次看见她，却险些认不出来。身上遍体鳞伤，双目空洞一点朝气都没有。

就像是在地狱里煎熬数以万年没有任何希望的人一般。

沈思凝无动于衷，转过身背对着她，浅声道，“带着你妹妹离开京城吧。”

话落，抬步离开。

清婉跌坐在地上，看着她的背影豁然间哭的泣不成声。

清扬看了她一眼，之后转身离开跟上。

“郡主，那边已经解决好了。”

沈思凝微微颔首没有说什么，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李甘露，在宫里和慧贵妃斗的你死我活，吸引了整个后宫的仇恨与注意力，成为姝妃的挡箭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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