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武笑了笑,眼神真诚道:“花兄,你我一见如故,是自家兄弟。
如果再说什么厚报薄报的,这个忙,我可就不帮了。”
花满楼闻言,既诧异又感动。
他不过与魏武第一次见面,可魏武却真把他当成了兄弟。
花家富可敌国,可没有一点夸张,就是描述事实。
花家的厚报,少说也得千万两白银打底。
魏武说不要就不要,这得是多大的气度?
如果说这是放长线钓大鱼,这是希望钓多大的鱼?
难道是想将整个花家都收入囊中吗?
别说魏武没有那么大的胃口,就算他有,大明皇室也不会答应。
花家虽不是大明皇室的白手套,但却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不然大通钱庄也不可能承担国家银行的角色。
魏武很清楚,他不可能将花家收入囊中,但他拒绝花满楼所说的厚报,也不是想真的白帮忙。
如果花满楼是大美人儿,他不介意白帮忙。
钱得不到,最起码能得到人。
可惜花满楼不是大美人儿,所以魏武不可能白帮忙。
既然得不到人,那就得要钱!
还得加钱!
谈钱伤感情,那就让花家主动加价。
所以魏武先推脱一番,等解决了假银票的事情,作为商贾世家的花家怎么可能少了报酬?
免费的才是最贵的,商人最明白这个道理!
所以最后的报酬绝对是大大的。
这就是欲扬先抑,欲拒还迎,欲擒故纵!
既然魏武都这样说了,花满楼也不再废话,直接从袖中拿出两张银票。
“魏兄,这假银票伪造得极为高明,甚至可以说以假乱真。
即便京城总号的掌柜也分不出真假,或者说这假银票就是真银票!
当我们发现这假银票之后,最先怀疑的就是鲁班神斧门的朱停。
当初大通银票的母版就是家父请朱停打造的。
母版移交给大通钱庄之后,与母版相关的一切,朱停都已损毁。
唯一有能力仿造母版的人是朱停的师兄岳青,可是根据捕头洛马的调查,岳青七年前就死了。
据说是沾染瘟疫而死,尸体被火化,如今就供奉在京城外的云间寺。
我现在手中的线索,只有这几张假银票,还有就是关于岳青女儿的一点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