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哑然无声。
对梁钰的好感不多,以前全是不喜,商太岁那里稍稍改观一些,因为欠了梁钰人情。
用重思米还了后,我心态就比较平淡。
梁钰一直喋喋不休,做莫须有的认定,其实让我很不适,可她又拿出来这盒子,就让我更为沉默。
梁钰对椛萤,的确没得说。
退一万步,单论她是椛萤朋友,所说的一切都是站在椛萤的角度,我更不应该生气。
“谢谢。”我低声道。
“别谢我,都是为了椛萤。”梁钰将东西递给我。
我没有伸手去接。
“我从师门带出来了铜驼羽,商太岁那里够用了,这家里的东西,你归还回去吧,梁家搜集这些,并不容易。”我语气平缓多了,再度解释:“还有,你的确不用多担心,丝焉只是和我同门。”
许是见我一直辩解,丝焉才总算说了句:“显神师兄专心一致,你的确不用误会。不过,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出口就羞辱人,我和椛萤也算接触过几次,她要温柔的多。”
梁钰怔住:“你认识椛萤?”
丝焉嗯了一声。
这时,梁钰就显得不太好意思了,她收起来盒子后,尴尬的和丝焉解释,说她也不是那个意思,就是个误会。
我本意是不想梁钰跟着的,不过她开了车,方便很多。
况且,我目的不光是修补四规明镜。
因此,我没有让梁钰离开。
乘车去商太岁住处,途中我简单问了梁钰一些江黄市最近的情况,有没有什么大的变故发生,譬如天寿道观,有没有动静?
梁钰告诉我,天寿道观行事作风都非常隐蔽,她不了解,不知道,真要说江黄市的动静,就是棺尸地来了一批特殊的人,他们口中,也说着我之前调查的剥尸物。
我脸色顿时一变。
“他们也在调查剥尸物?”我反问。
如果,他们查剥尸物的话,就代表有人在调查我爸来的家族,那个族群中,像是我爸这样四处寻觅尸体的人,绝对不在少数,之前那番禺就说了不少,包括他父亲惨死。
那些人,极有可能是那家族的仇家。
只不过,我现在诸事缠身,并没有空闲去涉及这些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