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冲上前要拉她,她躲开了。然后一路小跑的不见了。
贾张氏坐在地上,一下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。只有儿子死,她还能嚎,还有力气嚎,可是这会子,她发现,自己真的啥也没有了。
边上一些细小的议论声。
“活该,之前,那么骂媳妇,现在媳妇不要她了吧?人家算不错了,没把孩子扔给她。多少年轻媳妇,出了事,把钱拿着半夜跑了,找都没地找去。”
“就是,这婆婆自己吃得肥头大耳,天天骂媳妇,媳妇之前看男人的面子,现在男人没了,管他是情分,不管是本份。”
……
贾张氏坐在地上,哇的一声,真的哭了出来。
一大妈他们看看,也觉得心酸酸的,把她扶回了屋里。现在,其实这些大妈们,也不知道谁对谁错了。丧事,是“秦淮如”自己办的,院里人也真的就帮了个人场。而真实质性帮忙的,就是傻柱了,找厂里借车,帮着蒸馒头,都是他做的。也没让住户们送礼,还给了馒头。这些年,他们老贾家,也没这么体面过。
所以说,“秦淮如”不是东西,这话,他们真的说不出口。可是说贾张氏,人家青年丧夫,老年丧子,虽说人是讨人嫌一点,但是,说实话,只要不割自己的肉,他们还是不介意同情一下的。于是,四合院里,竟然保持住了一种诡异的沉默。
贾张氏一个人躺在屋里的炕上,哼哼叽叽的。一大妈,二大妈,三大妈都坐在贾家。而一大爷黑着脸坐在炕下。
“淮如真没想到,会这么走了。”二大妈这不是贬意,就是打开个话头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