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不配

郭薇薇激动不已,盯着叶辰冷笑讥讽道:“叶辰,我看你今天如何逃脱!”

叶辰冷笑回应:“你死八次,我也死不了。”

郭薇薇跺脚怒道:“还嘴硬!长明,待会让人撕烂他的嘴!”

叶辰未理会,直视走近的于伯,冷声喝道:“姓于的,你这老头,威风得很啊!还要拿下我?”
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愕不已。众人心想,这家伙是嫌死得不够快吗?竟敢骂于伯是老头?

传闻于伯发怒,后果不堪设想。然而,谁也没料到,于伯闻声,竟浑身一颤!

他听声音似叶辰叶大师,抬头细看,果然是那位连宋家老爷子都毕恭毕敬的叶辰叶大师!

见叶辰,于伯顿时气势全消,立刻抱拳鞠躬道:“叶大师,于某不知是您,实在冒犯了……”

此言一出,全场顿时冰冻!

众人心中惊疑:这……这到底怎么回事啊?高高在上的于伯,竟然向一个不起眼的小子赔礼道歉?

正当众人困惑之际,叶辰冷冷道:“听说你在宋家地位很高,再高,也不应比宋家老爷子高吧?”

因魏长明称于伯为其父拜把兄弟,叶辰决定不轻饶于伯。叶辰心想,不管于伯是否无辜,既然有人打着你的旗号欺负我,那我就找你算账!

于伯听叶辰提及宋家老爷子,顿感大事不妙,二话不说,噗通一声跪在叶辰面前,胆战心惊又无比虔诚地说:“叶大师,于某若有不当之处,还请明示,于某定当全力改正!”

叶辰点点头,俯视着他,指着一脸茫然的魏长明问:“这人说,你是他父亲的拜把兄弟,可是真的?”

于伯看了魏长明一眼,立刻答道:“回叶大师,他父亲与我同乡,勉强算朋友,但绝非拜把兄弟。”

“好。”叶辰点头道:“这小子和他的姘头,方才一直打着你的旗号讥讽我、威胁我,还要弄死我,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置?”

于伯瞬间明白叶辰的不满源于魏长明,愤怒吼道:“混账!冒犯叶大师,还不跪下!”

魏长明尚未弄清状况,愣在原地。

魏长明被于伯吓得浑身战栗,面露惊恐,然而仍强作镇定,口中诉道:“于伯,一楼大厅展示的信息中,根本无‘至尊VIP会员’之说,此乃那人自编之词,您万勿受其蒙蔽!”

郭薇薇亦不知死活,讥讽道:“此人无耻至极,冒充会员已是过分,竟还杜撰等级,伪造会员卡,实在是目无宋家!”

郭薇薇意图将叶辰的行为与忤逆宋家紧紧相连,欲借宋家之力除去叶辰。然她全然不知叶辰与宋家之关系,即便她不信叶辰有上层社会资源,但事实如此。

于伯闻言,气得直哆嗦,咬牙呵斥道:“尔等可知,至尊VIP会员乃我家大小姐专为叶大师而设,天下仅此一人!尔等大言不惭,冒犯叶大师与我家大小姐,今日我绝不饶恕!”

魏长明心中一震,原来至尊VIP会员竟是真实存在,且为宋家大小姐所设,自己岂非骂了宋家大小姐?此乃自寻死路也!

此时,于伯恭敬地看向叶辰,道:“叶大师,此二人冒犯于您,不知您欲如何处置?”

叶辰淡淡道:“此二人素质低下,言语污秽,不如让他们中和一下口中的秽气。”

于伯急忙道:“叶大师,要不在下取几斤香水灌之?”

叶辰摆手道:“于伯,人要有常识,香水乃高浓度化工产品,喷一点尚可,饮之必死。此二人虽嘴贱,但罪不至死。”

魏长明与郭薇薇闻言,皆不敢置信,竟未料到叶辰会放过他们一马。

一旁的于伯赶紧问:“那不知叶大师有何吩咐?”

叶辰微微一笑,道:“嘴巴喷粪,不如让他们舔干净地板,若不愿,再喂香水。”

于伯立刻点头:“好!来人,把这二人押至厕所,令其舔净地板!”

魏长明与郭薇薇对视,心中惊恐万分。魏长明知地板之脏,心中愈加恐惧,急忙哀求:“于伯,看在我父面上,饶我一命,地板实在太脏……”

于伯冷声道:“不舔也可,我即刻取十斤香水,尔等一人五斤,不饮完休想离开!”

辉煌会所十五层楼,面积广大,香气四溢,皆因进口香水所致,库存量极大。

魏长明闻言,吓得肝胆俱裂。五斤香水,含大量酒精及化工添加剂,饮之必死。相比之下,舔地板虽恶心,尚可保命。

于伯见其犹豫,怒火中烧,命保安道:“不愿舔,先打一顿,收点利息!”

“是!”保安们立刻围上,拳脚相加,魏长明与郭薇薇惨遭暴打,满面开花,鼻涕眼泪齐流,凄惨无比。

魏长明浑身剧痛,挣扎哀求:“于伯,我乃高级会员,花费五百万,且我父与您为友,您不应如此对我!”

于伯闻言,脸色铁青,道:“你以为是会员便可肆意冒犯至尊VIP会员?告诉你,宋家上下对叶大师尊重有加,你竟敢忤逆,明日即退还会员费,永久禁止入内!”

魏长明心中狂怒,眼眶通红,高级会员乃自己花费巨资所得,凭何取消?然而此时,他焉敢与于伯争辩?

一保安抱数瓶而至,恭敬道:“于伯,香水已备。”

于伯颔首,道:“甚好!既然他们不愿舔地板,便撬其口,灌香水于其喉。每人五斤,不得有减!”

数保安立刻上前,捏住魏长明与郭薇薇之口,令其张开。顷刻间,保安各持二斤重香水瓶,旋开瓶盖,浓香扑鼻,香气之浓,几令人窒息。

于伯冷眼观之,见魏长明与郭薇薇面色煞白,冷声道:“此等香水灌下,尔等虽死,尸身亦不腐。埋于荒地,数百年后,或成出土之文物!”

二人闻言,魂飞魄散,心胆俱裂。

生者,谁愿死也!

先前以为饮香水乃虚言恫吓,未料竟成实惩。如此一来,舔地板反成世间温和之罚。

于是两人齐声哀求:“于伯饶命!我等愿舔地板!”

魏长明与郭薇薇,虽傲然自负,然命悬一线,岂敢轻视?若能苟活,舔地板亦何妨?于伯见其择此,便命道:“来人,将此二人拖至男厕,令其将地板舔净,若有污渍残留,定当严惩!”

保安如狼似虎,将魏长明与郭薇薇拖至二层男厕。于伯恭敬请示叶辰:“叶大师,是否需亲自监督?”叶辰微笑点头:“如此趣事,岂能错过?”

二层男厕宽敞无比,地板排列整齐,共十六块。保安将二人推至其中一块,喝道:“还不速速舔净!”

魏长明面色惨白,鼓起勇气,凑近白瓷地面。其表情如丧考妣,哀求于伯:“我等已舔,可否放过?”于伯转向叶辰:“叶大师,您意如何?”

叶辰冷笑:“如此敷衍,岂能作数?”遂指地板道:“一人舔八块,务必从里到外,丝毫不可遗漏!”

众人闻言,皆惊愕不已。魏长明几近崩溃,郭薇薇泪如雨下,跪地哀求:“叶辰,念在昔日情分,饶我一命!”魏长明亦连连求饶:“叶大师,求您高抬贵手,给条生路!”

叶辰淡然道:“生路已给,舔完八块即可。”魏长明面如死灰,哀叹:“八块实在过多,难以承受……”叶辰冷笑:“受不了?那便送洪五处,喂狗!”

于伯立刻应命:“好的,叶大师!”魏长明与郭薇薇闻言,魂飞魄散,连忙应道:“我舔,我舔!”

魏长明扑向地板,强忍恶心,舌舔瓷面。刺鼻气味扑面而来,令其作呕,却不敢停歇,唯恐被喂狗。郭薇薇泪如泉涌,亦伏地舔舐。

叶辰淡淡道:“郭薇薇,此排已属魏长明,你需舔后排。”郭薇薇闻言,哭声更甚,只得爬至后排,继续舔舐。

此乃二人平生所受之最大屈辱,亦是最惨之折磨。叶辰不欲久留,观其行艺,遂嘱于伯曰:“汝须记,必令其舐净,方可释之。”

于伯急应道:“叶大师宽心,某必亲自监之。”

叶辰点首,转身登梯,直上十五楼。于伯恭送于后,不敢稍怠。

叶辰欲上梯时,于伯惶恐启口曰:“叶大师,适才之事,实乃某失职,致您动怒,尚祈见谅。”

叶辰淡然道:“盯紧那二人,若其舐净,此事便罢。”

于伯忙点首道:“叶大师宽心,若有一处漏舐,某必不饶!”

言毕,复忍不住哀求道:“叶大师,某尚有一请……”

叶辰淡然道:“汝言。”

于伯急恭身拜曰:“叶大师,适才之事,乞勿告知大小姐,您的恩德,某铭记于心。”

于伯终乃宋家仆役,而叶辰乃宋家座上宾,若宋婉婷知此事,必罚某,甚至夺某大管家之职。

叶辰亦知,于伯并无大错,乃被人利用,见其态度诚恳,遂点首曰:“好,此次暂助汝,日后若再与此辈有染,休怪我不饶。”

于伯感激涕零道:“叶大师放心,某必与此辈断绝来往,若再犯,某自断双腿!”

“嗯。”叶辰淡然点首,挥手道:“去罢。”

于伯方顶礼膜拜曰:“某谢叶大师大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