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薇薇答曰:“此人不过一介贫贱之徒,幼年失怙失恃,寄身福利院,后入我家为婿,任劳任怨,实为无用之人。”
魏长明皱眉,挥手道:“汝言离我远些,气味难闻!”
郭薇薇心中暗忖:我尚嫌汝言难闻,未曾言及,汝反嫌我乎?然不敢忤逆,只得后退半步。
魏长明复问:“既如此,何以于伯与宋家大小姐皆对其礼敬有加?”
郭薇薇愁容满面,答曰:“吾亦不知其故。昔日吾当面辱骂于他,彼不敢反驳;食时吾泼水于其头,彼亦道歉;家族聚餐,彼仅能侍立旁侧,端茶倒水。年夜饭时,彼失手摔盘,吾曾掌掴之……”
言至此,郭薇薇亦满腹愁绪,续道:“吾不知何故,此人忽然间竟成众人眼中能人,众人皆称其为叶大师,凡欲羞辱于他者,皆遭不测。”
郭薇薇又道:“更有郭益谦董事长,昔日雄风犹在,然与叶辰一度冲突后,竟莫名其妙失去能力,至今不知是否为叶辰所为……”
魏长明闻言,咬牙切齿,道:“此气难消,吾当与郭益谦共谋良策,以图报复!”
叶辰归家,备膳已毕。老丈人郭常坤先行返家,复有忙碌一日之郭初然亦至。待郭初然归后,诸般菜肴皆已上桌,马岚方兴冲冲而至。
马岚甫入门,便炫耀道:“今日于麻将馆赢得七千余金!”
郭常坤下意识赞叹:“哎哟,夫人,厉害哟!一日七千,月余即二十一万也!”
郭初然闻言,眉头紧锁,言道:“母亲,偶尔打打麻将、放松一下无妨,玩些小彩头亦可理解,然一日输赢七千,未免过大。若陷其中,风险甚巨。”
马岚摆手,满不在乎道:“哎呀,勿需教诲我,我自有分寸。与我对弈者皆为菜鸟,实力不及我远甚,闭目亦能胜之。知否你母之外号为何?海河路雀神即我也!”
郭初然无奈叹息,揉了揉太阳穴,不再理会。
饭时,郭初然忽收微信,展目一览,遂问叶辰:“明日周末,有何安排?”
叶辰答:“无甚安排,买菜、做饭、洗衣、扫地耳。”
郭初然道:“若琳在微信上言,她于温泉酒店定一套房,邀我等同往。若无他事,我便应允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