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钩子能轻松勾住硬煤块,对肉皮更是一钩到底。钱红艳只觉小腿被鱼钩似的贯穿,疼得她直接摔倒在地。
看着自己流血的腿,钱红艳心说这下坏了,这小煤窑里的东西都是脏兮兮的,铁钩上的锈迹和煤灰谁知道带了多少细菌。
眼前何莲已经失控,情况真是不妙!
何莲和钱红艳的争执升级,两人之间的怒火和恐惧感在空气中弥漫。你能感觉到那种紧张气氛,就像是即将爆炸的火药桶。何莲的眼睛红得像是要喷火一样,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:“你让我生活变成地狱,那我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!”
她的动作迅速而猛烈,从自己腿里拔出那冰冷、沾满血迹的铁钩,准备向钱红艳发起致命的一击。钱红艳吓得魂飞魄散,她的心跳得如此剧烈,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。她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,感受到地面的冰凉和粗糙,甚至是自己恐惧的汗水味道。
尽管受伤的钱红艳拼命想要逃跑,但疼痛让她跌倒在地,无法继续前行。何莲像一头愤怒的野兽般冲向她,举起那恐怖的铁钩子准备给她最后一击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几辆丰田霸道车忽然闯入,划破了这份死亡般的寂静。
何莲突然被刺眼的车灯照得几乎睁不开眼,紧接着一群粗鲁的家伙从车里跳出来,一个家伙还举着枪对着她。"你这是在搞什么飞机?把那破玩意儿给我丢了!" 那人吼道。
何莲虽然心里一颤,但她毕竟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,她在澳门的赌场混了好些年,什么人没见过?一眼就能大概判断出对方的实力。
黑煤窑那些保安和监工虽然吓人,但至少他们手里没真枪。眼前这帮人,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,来头更大。
于是乎,她手都在抖,赶紧把手里的那铁钩子丢到地上。
这时,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到钱红艳面前,他拿着手机对比了一下照片,然后看着钱红艳问:“你就是钱红艳?”
钱红艳吓得不行,只能点头:“我是……你们是……”
那中年男人淡淡地说:“钱小姐,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苏杭吴家的,我叫田忠。我今天来这儿,是要带你去苏杭的。”
钱红艳一头雾水,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田先生,您好……但我好像不认识什么吴家……”
田忠冷静地告诉钱红艳:“我们家少爷知道叶辰把你骗来的,让我来救你。我们要去苏杭,少爷有事跟你说,然后你就可以见家人了。”
钱红艳惊讶又兴奋:“真的?我能走,还能见我家人?”
田忠冷淡回应:“不然我来这儿干嘛?难道是来跟你玩捉迷藏的吗?”
听这话,钱红艳激动得快哭出来了,泪流满面地说:“太谢谢你了,也谢谢吴少爷!”
田忠看她一身脏,不太高兴,对一个人说:“让她搭你的车。”
“行老大!”那人应声,收起枪,准备带钱红艳走。
突然,一个不满的男人从房里出来骂道:“你们这帮家伙想干什么?我的女人你们也想带走?把她留下!”
田忠皱着眉头,一脸疑惑地问:“你算啥?”
这男人是黑煤窑的监工,老板不在时,他就像这里的土皇帝。
他傲慢地答道:“我是这里的安全监理。你们来带人,有没先和我们李老板说一声?告诉你,李老板在这块地方可有势力!”
田忠冷冷回应:“你们李老板没给你电话吗?这里已经被我们家少爷买下了。”
“哈!”监工冷哼一声,“如果李老板真卖了这地方,他会告诉我的。我看你们就是想抢我的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