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南深又瞧见她耳根微红了,连着大半脖颈。从他的角度去看,是那种白皙里透着红粉霏霏的美,总会叫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。
有股子燥热油然而生,陆南深微微瞥开眼,他觉得这种念头滋生得挺流氓。见杭司抬眼看他,他道,“耳朵今天恢复了不少,想痊愈的话还得一阵子吧。”
杭司哦了一声。
一时间内心挺复杂,一方面她不希望他听到,因为这件事对他的打击肯定不小,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他能听到,方笙话糙理不糙,关于他自身的情况他早晚都得知道。
陆南深问,“我大哥有为难你吗?”
这个话题杭司本想避而不谈了,但见他目光灼灼的,想了想反问他,“为什么你认为他会为难我?”
陆南深轻笑,“我了解他,在这的时候看着没什么,但我知道他有所不满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离开的时候看得出来他更生气。”陆南深语气揶揄。
杭司思量少许,轻轻一点头,“我也觉得他应该挺生气,虽然表面看不出来。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“你气的?”陆南深问。
杭司迟疑,“我其实也……没怎么气他,就是实话实说。”
这话说得没有底气呢。
陆南深微笑,眼里熠熠生辉时像是藏了晶石似的。杭司打量着他的脸,“我把你大哥气着了,你不怪我?”
“你也是为了我,我为什么要怪你?”
杭司脱口,“你还说你没听见?”
“猜的。”陆南深凑近,饶有兴致的,“看来没猜错。”
“坐好。”杭司轻轻推了他一下。
陆南深笑着照做,又成了乖巧的修狗。
上药的时候杭司手抖了,他见状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,她本就小心翼翼的,见状后马上问,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