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怎么样,那意思当然就是好欺负了!
还有一件事陆川印象很深,那就是南鄂和东鲁是从他开窍的前一年开始反商的。
南鄂每年都气势汹汹,口号响亮,喊着要挥师北上,打进朝歌,活捉帝辛给老侯爷报仇。
可结果却是每年都被狠狠的打了脸。
三山关是他们北上的必经之路,每次他们都在那里被邓九公打败,只好灰头土脸的跑回去,来年喊着口号接着再干。
啧啧,不说结果如何,光这份韧性陆川就非常的欣赏。
至于东鲁那边。
先不说手下有何能人,光是那领头的东伯侯姜文焕便是个硬茬子。
据说十年前他就已晋升先天之境,武道修为恐怖,骁勇善战,有万夫不当之勇。
有句话叫:兵熊熊一个,将熊熊一窝。
这姜文焕本身就是个硬茬子,那手下估计再熊也熊不到哪里去,绝对是块难啃的骨头。
你说闻太师你这老牙,啃一块硬骨头有什么意思,搞不好还崩你的牙,挑一块好啃的上就行了。
“南鄂……”
闻仲眯着眼静静思索起来。
听陆川这么一分析,好像南鄂的确比较好欺负啊。
陆川望着厅外,目光恍惚,秋收之后天气好像一下子就冷了下来。
所以就算要打仗今年也来不及了。
冬天那么冷,将士连兵器都握不住,怎么打,只有等到来年开春就可以了。
“好,那就打南鄂!”
片刻后闻仲大腿一拍有了决定,目光威严:“现在已快入冬了,要打也得等到来年开春了。
到时老夫便上奏大王,派兵先把这南鄂给收拾了。”
“太师英明。”
陆川奉承了一句。
闻仲道:“陆府主,你贵人事多,好不容易来我府上一趟,今日留下小酌几杯如何?”
陆川微怔,旋即低头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不多时,酒菜端上两人的案几。
两人先对饮了一樽。
“老夫听说陆府主与国师……是阐教高徒?”
喝完后,闻仲看着他问道。
他虽然身处朝堂,但截教家大业大,弟子众多,遍布天下,消息还是很灵通的。
“是!”
陆川也不隐瞒,说完与闻仲对视,自嘲道:“曾经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