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陆晗烟喝白水,老白喝茶,陈小颜不时的忙乎着给这两人续水。
“到了这个价格,是不是差不多了?”白永年一枚白子落下,问道。
“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,该出货了,他马上要去县里,那个分公司作恶不少,这一次怕是市局的人也要过去,扫黑除恶很快就会展开,到时候这事爆出来是贵鹿集团的旗下分公司,股价会应声下落,而且白江实业会不会再继续和贵鹿集团谈合并重组的事都另说着呢”。陆晗烟落下一枚黑子。
白永年接下来说的话,依然是当着陈小颜的面说的,或者说就是说给她听的,不过,表面上的听众是陆晗烟,这只是做个样子而已。
“我和他说过了,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,我可以帮他出出主意,但是他好像还是不相信我,比如这次去裕康县,这里面的事,你我不知道的多了,但是他一定知道的差不多”。白永年说道。
陈小颜也明白他说的是谁,但是没有插话,依旧是专心泡茶,照顾着这一个老头一个孕妇。
陆晗烟的意思是,陈勃的脾气很倔,自己认准的事,绝不会假手他人,而且有自己的主意和见识,大部分的事都是自己做主,从来不会和别人商议,毕竟白永年已经很久不在体制内了,陈勃信不过他。
“有机会你还得劝劝他,多听听我的意见,或许对他很有帮助”。白永年说道。
领导们在小会议室里谈事的时候,陈勃和高宁走出了会议室,在走廊里等着。
“今天这是啥情况,我看着阚正德很恼火啊?”高宁小声问道。
“领导们被摆了一道,回头再和你细说”。陈勃小声说道。
随着领导们陆续出来,房间里就剩下满正武和谢元春了,就连郑和平也出来了。
“秘书长,要不,我也走?没我啥事了吧?”陈勃问道。
“等着,领导们都没走呢,你干嘛去,就你忙啊?”郑和平瞪了他一眼,说道。
“不是,我想回去换换药,刚刚又有点渗血”。陈勃把衣服撩起来,果然是渗血了。
郑和平一看,果然真的渗血了,于是回头看看会议室,说道:“你先回去包扎,回头有啥事我给你打电话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