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该说的我都说了,不该说的我也说了,你们之间商量该咋办吧,老齐,你和戴冰说说,让她闭嘴吧,别再到处咬了,再咬下去,万阳市的同志们都坐不住了,这也是在断你自己的财路,没有这些同志们通力配合的维护你们,戴冰的生意能做的这么好吗?”陈勃端着酒杯笑眯眯的看着齐文进。
他们都想堵住陈勃的嘴,但是他们都不敢动弹,因为他们都看出来了,今天陈勃算是豁出去了,什么都敢说,没什么不能说的,把这三人的老底抖了个干净。
这还不算完,他还在不断的挑唆这两方,颇有一种,你看,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我都和你们摆明白了,你们接下来咬不咬,那就是你们的事了。
“吃好喝好。”
陈勃站起来,挨个拍了拍这三人的肩膀,然后就出去了。
有人在的时候,狗是咬不起来的,当然,这里说的狗,不包括主人在身边的狗,狗仗人势可不是开玩笑。
陈勃走出去后,门被轻轻的带上了。
罗星河向后一仰,倚在了椅子上,他看着齐文进,脸色渐渐不善。
“说说吧,齐会长,陈勃刚刚说的那些,是真的吧?”罗星河寒着脸问道。
刁成双是真的没脸问,戴冰在自己身边伺候的自己赛神仙,自己怎么就没想过她是谁的人?m.gΟиЪ.ōΓG
其实这也不赖刁成双,权力在握的人,都有一种迷之自信,总觉得自己身下的女人爱慕的是自己,而不是自己手里的权力,而且他们也会想,老子的女人,谁敢染指?
有这种想法的人,多半是绿帽子能把脖子压折了,强如天津武爷,自己女人生的孩子血统纯净率也才百分之三十,更何况其他人?
所以他连质问齐文进的勇气都没有。
齐文进脑子飞速的转着,想着怎么才能摆脱眼前的尴尬,但是除了把陈勃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一遍之外,属实是没有其他的招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