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交战的人纷纷避开,心中又是震骇又是佩服。
这等程度的武功,实在是平生仅见,可归辛树垂名一甲子,早就威震天下,有这等功力还算正常。
但世子爷今年才多大?竟然就已经练成了这等横绝当世的武功,可见是百年难遇的旷世奇才,能一举斩杀鞑子皇帝,绝非侥幸。
周围观战的人看得目眩神迷、异彩连连,对这年轻的世子生出高山仰止之情,只觉的天下英雄横行天下者莫过于此。
沐剑声叹道:“同为年轻一辈,我和郑公子年纪相差不大,但跟他一比,我这二十几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。”
众人沉默不语,哪怕是素来骄傲的白寒枫、白寒松兄弟,也呐呐难言,脸有愧色。
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自己往日坐井观天自高自大,何其可笑?
方怡沐剑屏已经看呆了。
她们武功更低,看不出深层的门道,但光那种扑面而来的威赫雄浑的气势,就高出其余人一截,哪怕看热闹,也知道这绝对可怕之极,至少秒杀自己没有丝毫难度。
“他那么年轻,不知道是怎么练成这样的武功?怪不得他是名震天下的大英雄,跟他一比,我们沐王府都是土鸡瓦狗了。”
两人心中不由的想道,一时怔怔出神。
王屋派司徒伯雷也是惊叹不已,他看了眼脸露惊惶的吴应熊,心中一叹,慨然道:“国姓爷后继有人啊,未来这天下,怕是他们的了。”
言下之意,平西王后继无人,吴应熊竖子不足与谋。
司徒鹤、曾柔等人不由的点头附和,都是王府世子,两个人却宛若云泥之别,吴应熊草包一个,哪有资格和人家比?
吴应熊虽紧张的关注着战场,但距离司徒伯雷很近,自然是听在耳中,心中顿时羞愤到了极点,对王屋派一伙人恨之入骨。
他铁青着脸,眼中闪过浓郁的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