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她一屁股坐在了床边,一只手支在床上,另一只手撩拨着脑后的秀发,魅力十足。

“食色性也,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什么绝对的忠诚。”樊华悠悠地说道,“人和动物本没有区别,当一个动物族群中的王者,通常有两方面来体现,一个是获得食物的分配权,另一个是与异性的交配权。”

“一个男人也是如此,当你不敢碰别的女人的时候,那只能说明你实力不济。”

“其实成为强者只需要一步,那就是占有本不属于你的女人,渐渐地你就会发现,这种占有欲才是人的本性。”

我嘞个去!

不占有你,反而是我的过错了?

这女人不愧是从西方回来的,这么辣眼睛的论调,还真令人大开眼界呢。

“人活着,得有理想。”乔红波说道。

“理想是欲望的升级版,两者之间,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。”樊华笑了笑,“欲望往大了说,就是理想。”

这几句话,把乔红波说的哑口无言。

她本来就是高材生,莫说是他,即便是上大学的时候,老师都辩论不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