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的男人陡然转醒,习惯性地把她捞进怀里,声音带着一丝轻微的沙哑,“早,绾绾。”
叶挽星没说话,凝着他的眉眼。
“怎么这样看着我?”
季听澜揉了揉她细软的发丝,短发总算长长了一点。
“没有。”
叶挽星去了洗手间。
她望着镜子发呆。
陆大少说文先生经历过火灾,身体被大面积烧伤,可是上次文先生送她回来的时候,迷糊中摸到过他的喉结。
光滑凸起,一点儿都没有烧伤过的痕迹。
火灾怎么可能只烧伤了脸,没有烧伤其他地方呢?
还有文先生的腹肌,按照外界传言,文先生一个快五十岁的人,身体却像个年轻人。
她记得之前陆大少说他和文先生从小一起长大。
陆大少才不到三十岁,文先生应该也差不多大吧。
但是也不排除他比陆大少大一些,比如邻家哥哥什么的。
叶挽星想了半天,好像又绕回了原点。
她轻轻拍了拍脑袋,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。
文先生多大年纪跟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。
叶挽星和季听澜吃过了早饭,一起去了片场。
严导为了让主角们轻松点儿,把揪心的戏打算集中起来拍完,之后就会舒服很多了。
不会每天神经紧绷。
今天的戏依旧是大虐戏。
叶挽星在镜头前哭,季听澜便站在镜头带不到的地方陪着她,寸步不离。
叶挽星因为眼前站着自己喜欢的人,更是把虐恋情深演得深刻。
破碎感从叶挽星眼角落下的第一颗眼泪开始,就已经藏不住了。
眼泪越来越多,到最后她甚至只能蹲在地上,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
她的痛,季听澜看得真真切切。
这场戏拍了很多遍,哭的不够美,哭得太崩溃,哭得太大了,严导总是说:“好好好,不错,保一条。”
于是一场两分钟的哭戏,叶挽星拍了三十多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