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笑道:“儿臣对两个弟弟也是思念已久,稍后便去诸王馆看他们!”
忽然。
陈老太监满脸紧张,走近朱元璋。
“陛下.这.这是应天府呈来的奏章!通政司急转!”
朱元璋皱眉接过奏章,刚刚翻开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看向身边的朱标。
“太子,你的两个弟弟都进城了。”
朱标笑道:“好!儿臣这就去见见他们!”
朱元璋摇摇头,咬牙切齿道:“要锦衣卫把他们绑进宫来!”
朱标愣道:“这又出什么事了?”
朱元璋冷冷道:“朱檀和朱榑的属下在应天府城门口大打出手,还死了人!简直岂有此理!
兄友弟恭?
这两个混蛋!
这是当面打咱的脸!”
朱标骇然道:“怎么会这样!天子脚下,他们也敢如此!”
朱元璋怒道:“咱就是对他们太放纵了!两个混账!亏得咱还把他们送到礼仪之乡,孔子故里去就藩!
一个齐王,一个鲁王!
他们配吗?
山东怎么这么倒霉!
摊上这么两个货色!
陈安!
你去命人将这两个混账叫来咱这里!
咱倒要看看,他们是不是要把咱这紫禁城也拆了!”
陈老太监听到朱元璋的话,急忙去传旨了。
朱标苦笑道:“父皇.您说,这会不会是十弟的自污.”
朱元璋怒骂道:“别提自污了!咱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是自污!他还用自污?他已经污的无可救药了!”
朱标讪笑一声,不敢答话。
父皇在开国初年,还会闹出动辄打人骂人、喊打喊杀的事。
越到后来,随着父皇当皇帝久了,身上的威势也越来越足,开始变得喜怒不形于色了。
十弟倒真是神奇。
每一次都能碰到父皇的痛点,让他暴跳如雷。
很快。
朱檀和朱榑来到了大殿门口。
朱元璋阴沉着脸,瞪着二人。
不远处,站着表情温和的朱标。
朱檀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寒气,顿时脖子一紧。
老朱这是多大的怨念呀
搞的堂堂养心殿,跟有厉鬼似的,寒气逼人。
朱榑脸上也紧张无比。
老十再嚣张,也有1000万两银子和救下日照、扫平倭寇的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