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突然去援建了,是厂里强制派人的吗?会不会弄错了啊!”
刘海忠有点惊讶的看着洪观“你说啥?光齐跟你借了一百块钱,还有全国粮票?”
“是啊,当时全国粮票就剩下六十斤了,就都给他了!”
听了洪观的话,刘海忠的脸色阴晴不定,不知道想什么呢,突然喊了一声“坏了!”就往锻工车间跑!
洪观摇摇头,看来刘海忠对于刘光齐的动作,可能是知道一点,但没往别的方面想,现在才反应过来,恐怕已经晚了,这是去车间求证了啊!
他的徒弟,很多都是三、四、五级的锻工,都是有点钱的,估计刘光齐也没少借,加上院里的人,他这次可要难办了。
回到医务科,跟刘岚来了一个眉目传情,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了。
一天就在开去痛片的过程中度过,洪观真是有点无语,这哪是医务科啊,分明就是只开去痛片的药店啊!
到了晚上,其他人都走了,洪观却把刘岚单独留了下来,拿出饭盒里的荤菜,放在炉子上,给刘岚热热吃了。
然后关灯,跟刘岚开了一把黑,才送她回家,你还别说,在办公室里,看着刘岚压抑的表情,别有一番风味啊!
回到四合院,就看到院里的所有人都聚在中院儿,桌子都摆上了,明显是要开全院大会啊!
住户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,交头接耳,洪观听了几句,嘴角抽搐,刘光齐这小子是真狠啊,把所有人都借遍了,少的十块八块,多了有四五十。
闫埠贵一脸愁容,估计是没少借,此时应该是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啊!
他在六五年的时候,还跟别人说他的工资只有三十多块钱,有点蒙傻子的感觉了,当了十几年的老师,工资不到四十,可能吗?
刚要进屋,就看到何雨水手里拿着一条长凳,带着好奇的娄晓娥,从家里出来了。
“观哥,你回来啦,本来还想等你吃饭,结果刘光天通知开全院大会了。”
“没事,那咱们就先开会,等完事了再吃饭,我没回来,你们没垫吧一点啊!”
娄晓娥凑近洪观的耳边,小声的说了一句,我们吃了不少花生瓜子还有奶糖!
“那就好,肚子里没东西,外面这么冷,别冻着。”
这时候脸色阴沉的刘海忠到了,易忠海也从家里出来,虽然看着面无表情,但是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,估计看到刘海忠最喜欢的大儿子把他坑了,心里正得意呢!
走到桌子前面,咳嗽了两声“既然人都差不多到齐了,那咱们就开始吧,情况我了解的不多,老刘,你自己来说吧!”说完慢慢的坐了下去,看来屁股上的伤势还没好利索啊!
刘海忠脸色涨红的站了起来“各位,今天是我打扰大家休息了,什么事情大家也知道了,家门不幸啊,我大儿子刘光齐,去东北援建了。
本来是光宗耀祖的事情,可是这个臭小子,临走的时候,跟不少人借了钱和粮票,我今天在厂里统计了一下,光是我那些徒弟,还有一些跟我熟悉的人,就借了将近一千五百块钱。
院里的情况,我也统计了一下,许大茂家里、洪观家里、还有一大爷和三大爷家里借的最多,其他人家也都有一些,大概八百块钱。”
听到这里,院里的住户轰的一声就炸了,这年头两千三百块钱,可是名副其实的巨款了。
听到这数额,洪观也有点惊了,刘光齐这哪是援建啊,分明是跑路啊!
刘海忠虽然现在是六级锻工,可是也刚升上来没两年啊!
家里两个锻工,碰上灾荒年,为了保持气力,消耗本来就不小,加上他走的时候,肯定带走了不少,这两千多块钱,肯定是还不上的!
但刘海忠也是个要脸的人,看到这场面,急忙开口了“大家静一静,静一静,我知道这件事是光齐做的不对,是我这个当爹的管教无方,他借的钱,我一定还上,请大家听我说完!”
洪观暗自点头,很多小说里把刘海忠写的很蠢,看来并非如此,他可能只是一个官迷,但该有的担当和脑子,还都是有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