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声声有点怕他,傅城有时候比那擅长刑讯逼供的酷吏还可怕!不声不响就套出她的话,找出她的漏洞来。
这男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。
比算盘珠子还能算!
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?
宋声声抿了抿唇:“我回卧室拆信,你不许进来。”
傅城不置可否,扯起淡淡的笑,有点冷:“宋声声,做贼的都没你这么心虚。”
尽管宋声声经常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坏水。
可她那眼珠子一转,别人就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。
做坏事都做不好。
傅城觉得宋声声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的人,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跟谁学的,把自己学的那么笨。
宋声声才不管他冷嘲热讽些什么,钻进卧室里面,打开了信。
沈知书写的字一如既往的好看。
钢笔字落在信纸上,干净利落又蕴着无限绵绵的情意。
沈知书在信上说的话,其实很克制。
只是问她那天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了阳城,又问她过得好不好。
信封里面还夹了些钱。
一百块钱,不算多也不算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