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声声支支吾吾,又不愿意说自己还记着上回的事。

离那次被他质问她拿了他的书,已经过去很久了。

她若顽固的记在心里,显得她很小肚鸡肠,小气还记仇。

宋声声抓了抓头发,弱声解释:“我忘记了。”

她还是不太愿意去动他的东西,衣服什么的好说,他的书、笔记本、钢笔,还有别的东西,谁知道又能不能看、能不能动呢。

宋声声刚刚辛勤半天,这会儿小脸透着粉扑扑的气色,白里透红的脸蛋,圆润饱满,漂亮的紧。

她微仰着脸看他,觉得自己只要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话,他就什么都会答应。

“傅城,我好累的,你自己收拾好不好?”

傅城说不出这一刻的感觉,心脏像四面空空的墙壁,敲两声都能听得到回音,空荡荡。

酸涩的、快要爆炸的痛苦都只能无声的吞回去。

她胆子小,承受不起他激烈浓重的爆发。

傅城垂着眼皮,默了许久,久到他好像不会出声了。

他抓着她的手腕,好像耿耿于怀,每个字都斤斤计较,“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收拾?为什么不愿意把我的行李和你放在一起?”

他的语调和平时几乎没有变化,连声线都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