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好像没听见一样,没什么反应,还抓着她的手,好像生怕她跑了。
宋声声现在哪里能受得了委屈,这几句傅城都油盐不进的,好像她的感受一点儿都不重要。
她说疼,他当听不到。
她说累,他还是要她帮他收拾行李。
宋声声抬起绷紧的小脸,只有他手掌大小的脸庞,气鼓鼓的,皮肤薄而软,白里染着仿佛微醺的红,诱人的很。
“我说我手疼!”
傅城盯紧她的眼睛,他好像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,眼底是清晰可见的血线,对她说的话每个字都想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,他逼问她:“声声,你真的喜欢过我吗?”
傅城哪里能真的一点都不在乎。
她如果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他,如果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厢情愿、自以为是,如果从最开始的动心都是假的……
傅城的眼神又暗了暗。
他以为她以前还是喜欢他的。
她每次在他面前晃的时候,都很明显,很拙劣的手段制造偶遇,一目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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