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愣是连位置都没挪动过,绷紧的大腿反而有些硬实和危险,等她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。

他们已经回到首都了。

几个月不见,外面的风貌都变了不少,人们的精神气都有所不同。

宋声声坐起来的时候,发觉腕上的手铐还在,气不打一处来,又不说话了。

车没往傅家那边开。

而是开回了部队大院,直接到了他的住处。

手铐总算是解开了。

傅城也没扔,头一回觉得公安局的这玩意还挺实用。

宋声声不肯下车,傅城也不浪费唇舌,握住她的脚踝,把人往怀里一扯,接着就打横抱了起来。

这房子,没怎么住过。

傅城之前基本不回这里。

他抱着她进了屋,说:“你不习惯在家住,我们就住这里。”

宋声声装聋作哑。

傅城心想,哪怕她在他怀里当一辈子哑巴,一辈子不和他说话,也比把她一个人放在溪城要好。

有得有舍,他一向看得很开。

恨他也好,憎恶他也罢,那也得在他跟前憎恶他。

傅城下面一句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她深深咬了一口。

她抓住他的手,牙齿在他虎口的位置,刺了进去,发泄自己的不满。

她咬人也疼的。

傅城被她泄愤似的咬了口,甚至还挺高兴的。

总比闷在心里好。

他皮糙肉厚,也咬不坏。

傅城的手掌落在她的后脑勺,还有闲情逸致往下轻轻的摁了摁,仿佛希望她咬的时间更长一点,力度更深一点。

他则继续和她说:“再过几个月就恢复高考了,声声,你不是想考大学吗?考完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