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是这样。”范晓婉惊讶地看向陈升另一旁的小姑娘。

居然还有这层关系。

难道头条背后是何家？但又不像啊。

沈言卿也转头看去，两人点头微笑。

对于这位法务总监和陈升的关系，范晓婉是知道的，女儿提过。

只是不知道她竟然是何大壮的外孙女。

陈升……胆子也太大了。

范晓婉在桌子底下踩了陈升一脚。

后者还以为是提示自己催签合同。

“何总，签合同？”

“签吧！”何卫晨果断同意。

范晓婉都敢跟，他自然也敢。

不过一会倒是要问问，范晓婉有没有入股头条。

如果有，那他也是要的。

投资合同顺利签订，7000万资金分两次到账。

照样只有收益权，不能干涉公司运营。

何卫晨入股视频网站的公司是刚成立的，以自己的名义投资。

显然他早有准备。

范晓婉没待多久就离开了。

人一走，何卫晨就直接问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