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邪皇和邪妃齐齐冷哼一声,身上的强大气息顿时收敛,以他们的眼光,自然能看出老学究此言非虚,否则的话,他们也不会认不出来眼前的老人,就是自己曾经的师傅,曾经被誉为神域第一人的长生观主。
“我的好师傅,没想到你会变成这般模样啊,这难道就是报应吗?”
“呵……生老病死,本就是天道轮回,为师又岂能例外!”
老学究转而看了一眼那个黑袍人,道:“牧谷,曾经阳光帅气的你,为了打开无间地狱而变成这般模样,值吗?”
牧谷眼神一黯,但随即就摇头道:“没有值不值,您知道我和大师兄、二师姐的关系,我不能任由他们困在无间地狱而坐视不理!”
“呵……是啊,你是他们之中年龄最小的,止风和奚漪也一直最关照你,在你的心目中,他们就是你的亲生兄姐,你也为了他们,而不惜与长生观决裂!”
“那是师傅您太过绝情了!”
老学究淡淡一笑,道:“你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,也知道我长生观的铁律!”
牧谷没有再说什么,事到如今,曾经的是非对错早已没有了意义。
邪皇止风冷哼道:“你不用再说这些废话,被关在无间地狱的这些年,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,只可惜你已经死了,倒是让我失望!”
“呵……止风,你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,尽管因为炼化罪恶之花,让你心性大变,但你的天赋却没有丝毫减弱,且成为无间地狱中的三皇之一,放眼现在的神域,你也是最顶尖的存在了,只是可惜为师早走了一步,让你无数年来的恨意,没有得到宣泄,不过,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虽然只是为师的一缕残魂之躯,但你还是可以出手的,至少我不会反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