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宋寒州作证,寿康帝只得冷着脸让人来搜,果然从谢云绮怀里将那白鹤腾云的荷包搜了出来。
“是甄妹妹绣的。”明嫣打眼看清那荷包的样式,忍不住道,“我亲眼看见她在灯下描样子,熬了三天才绣出来……而且这般绣工,咱们侯府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她。”
甄宝珠目光恍惚了几分,在看见那荷包时,才恍然大悟,如梦初醒。
原来明翙在那时已经开始筹谋着要害她了,亏她始终以为明翙蠢钝无知,能任由她拿捏,没想到,她自己才是被设计的那个蠢货!
谢云绮薄唇微抿,“这荷包明明是你送我的。”
“我?七殿下莫不是癔症了?”明翙嗤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,“小侯爷你说呢?”
宋寒州连同他那几个狗腿子都鄙夷道,“七殿下想甩锅也该甩远些,明家四姑娘是什么人,她凭什么会送你荷包?”
“更何况,我可绣不出这么好看的荷包呀。”明翙单单纯纯一句话,便将谢云绮与甄宝珠的私情彻底定死。
谢云绮有口难辩,瞬间垂下了那暗潮翻涌的长眸。
寿康帝没看见他眼中的狠与怒,只觉得自己这个残废儿子除了有一张好看的脸,实在上的不台面,如今在宫外头,连私情的闹出来了,真真是丢了皇家的脸面。
不过那甄宝珠到底是个小官儿的女儿,就算让他们二人成了婚,也无大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