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小河这会儿已经顾不得了,都说色令智昏,明翙生得委实好看,就算暴露男子身份,他也想先要了她。
他翻过身,将明翙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,那销魂蚀骨的酥麻登时传遍了他整个脊梁骨,可他昨夜冻僵了,手脚疼得厉害,原本一把人人称赞的劲腰此刻也跟个木头似的动弹不得,“咦?”
明翙满脸疑惑地对上楼小河猴急的眼神,抬起小手,撑住她的肩头,顺手还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,“小河,你别忘了,你是个姑娘家,不要将青楼里那些习性带到侯府里来。”
楼小河大为羞辱,咬了咬牙,蠕动了几下,继续努力,“……”
小姑娘憋红了脸的模样还可挺可爱的,明翙噗嗤一笑,轻轻松松将她掀开,坐到床边,“大夫一会儿就到了,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,你放心,我会好好补偿你的,你要什么首饰衣裳都可以同我说。”
谁要首饰啊!他要收拾她好不好!!!
楼小河仰面躺在宽大的拔步床上,眼角缓缓滑落一滴窝囊无比的男儿泪。
曾经那个能与饿狼鏖战三天三夜不停休的楼小河今天终于死了!
明翙不知他心中所想,整理好衣裙,心情复杂地坐到罗汉床边,满脑子都是昨个夜里那个克制无比的明禛,怪让人心疼的……
难不成,陆姐姐说的都是真的?
二哥之所以不近女色,只因他于男女之事上根本不行,是个天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