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禛没想到明翙会这般在意一个陈旧的熏笼。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熏笼为什么不见了。”

二哥的书房,除了她没人敢随意进出,自然没人敢随意动他的东西。

明禛顿了顿,眉头紧锁,他并非有意毁掉她的熏笼,只是那日他喝了明翙送来的甜汤,浑身燥热难堪,再加上她那夜自荐枕席要帮他解毒,他虽然打晕了她,却仍是抱了她一夜才缓解了身上的热意……

她如今已不是三四岁孩童,他只是抱着她,便能感觉到她已经长大了……长成了该婚配该生子的大姑娘。

而以他们的身份,也不该如此……越过底线的亲昵。

所以,清醒过来后的他无比憎恨那个对明翙产生了邪念的自己。

他克制自己的身体欲望,压抑自己的情绪,终于在那日失控了,将她的熏笼一掌击碎。

果然,没有了她的东西之后,他又开始恢复到从前的状态。

他只是她的二哥,而她,也只是他护在手心里的妹妹而已。

“二哥……”明翙眼巴巴地凑过去,拉了拉男人宽大的长袍衣袖,“阿翙若哪儿做错了,你只管打我骂我,别不要我,好吗?”

涧西那五年是她最害怕的五年,她再也不想做一个没人要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