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翙嘴角一抿,睨她一眼,“……我偏要绣大雁。”
楼小河冷冷勾着嘴角,目不转睛地看着明翙假装忙碌的模样,也不拆穿。
明翙先给明袖绣,她绣工不好,勉强能看得过去。
上辈子嫁人后,她的心思渐渐的便不在后宅这一亩三分地了,更何况,谢云绮装扮低调,很少会在腰间配饰香囊荷包等物,是以她也就不在绣艺上下功夫。
等他成了燕王后,腰间才多了一只白鹤腾云的荷包,其实那荷包不是第一次出现,最早的时候,她在床上看见他脱去外衣,里头的腰间便挂着那荷包。
她不是没问过那荷包的来历。
谢云绮随便找了个理由对付了她,便上了床来,将她所有疑问用一场连她自己都不快活的床事堵住了。
明翙自嘲地摇摇头,目光在绣绷上,其实心里也会忍不住想,宋寒州这会儿人在哪儿?
这些日子,她一直没去春山苑问过宋寒州的消息,不是不关心,只是不敢问,怕像从前一样失望,尽管她对宋寒州并没有多少感情,只是她将希望倾注在他身上,就免不得对他不太一样。
若他早已拿到了夕颜花,行程快的话,今日傍晚就应该到燕京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