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唤簌簌的女子依偎在男人怀中,嫩白的手心里摊着几颗圆润的葡萄,她执起一颗,缓缓塞进男人唇中,“小王爷与明大人有仇?”
谢云濯语调平静,“小爷与他倒是没什么仇,只是当年,他家从我谢家偷走了一样东西。”
簌簌道,“哦?小王爷的东西,一定很珍贵罢?”
“贵,当然贵。”谢云濯眯起眸子,面无表情将怀中小娘子扯出来,拿起搁在一旁的长弓,动作干净利落的弯弓搭箭,阁楼内气氛陡然间凝重起来,他手中的弓弦已拉成了满月,对准不远处的玄墨身影,半眯着一只眼,风流无边的眸子里飞快蕴起一丝冷意,“所以,明禛,必须还我。”
……
寒风凛冽,大雪飘飞。
明翙在朱雀大街等了一会儿没见到人,料想二哥的马车只怕已经往梧桐巷去了。
她当机立断,让楼小河现在就去府衙报官,“小河,我去梧桐巷,你尽快带着官兵赶过来。”
说罢,她直接骑马往梧桐巷飞奔,刚进巷口,便看见几个黑衣人将明禛围在中间。
长安受了伤,肩膀处满是刺眼的鲜血,明禛身上一袭玄墨大氅被人团团围在中央,瞧不出有没有受伤,但脸色已经不太好。
她担心极了,顾不得其他,拍马往巷子里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