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关节上的人,他都命人做了最详细的调查。
除了贤王,其他人对先太子是忠是奸,他一清二楚。
贤王曾在西山别院亲手鸩杀了自己的血亲兄弟,他看似客气,实则脸上还有一层层面具。
他不敢彻底信任老贤王,因而明翙的身份此刻还不能向他与谢云濯坦白。
谢云濯打起帘子走到中军大营,见自家老父亲还穿着厚重的甲胄站在沙盘前,没好气道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不准备休息?”
老贤王瞪他一眼,火气比官威重,“那小妮子一日不回家,我一日休息不好。”
谢云濯嘴角微抽,“您也不用这样,太虚伪。”
老贤王怒火瞬间被点燃,“你这臭小子,怎么跟你爹说话呢!你他阿娘的去了燕京几个月,回来翅膀就硬了?!我告诉你小子,没有老子,你他娘的什么都不是!还敢说老子虚伪?老子怎么虚伪了!那叫蛰伏!那叫伪装!懂不懂!你有没有脑子啊!你以为这么多年,就你小子心里记挂着那小妮子?我是她亲叔父!老子比你更想让她活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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